,我也想休息。”说着,他就开始脱衣服。
乔知意瞪大了眼睛。
想要夺门而出。
“你敢走?”时泾州头都没有回。
乔知意刚要迈开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了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她抬眼间,看到时泾州背上的纱布被血浸透了。
赶紧走过去,盯着他的背,“伤口怎么又裂了?”
之前她是给他做了缝合的,后面换药也没有问题,都是要准备拆线的,怎么突然变严重了?
“要问你。”时泾州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乔知意懵的。
关她什么事?之前上药换药都是正常的呀。
她又没下毒。
突然她想到了昨晚,他为了接住她,摔在地上,被她压了,还被她按了。
她看着那伤口,没有线,但是上过药的。
显然是重新处理过,但处理的并不是很好。想来是昨晚他叫人处理过的。
“你等一下,我给你处理。”乔知意去拿了医药箱,看着那裂开的伤口,有些触目惊心。
她是医生,心理素质要好,但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,她的手有一点点抖。
她拿着消毒水,“你忍一下,会痛。”
时泾州难得的没有跟她抬杠,也没有说话,就定定的坐着。
乔知意每一个动作落下,都能看到他伤口的皮肉会有反应,针扎进里面,不会不疼的。他的呼吸都没有任何变化,仿佛缝合的不是他的皮肉。
“好了。”乔知意的手心都有汗了。
时泾州重新穿好衣服,回头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神色也有几分紧张。
“心疼我?”
“……”
乔知意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。
别人误会能理解。但他,心里没点数吗?
“我去跟祥叔说一声,这段时间你要忌口,有些东西不能吃。”她甩了甩手,出门了。
祥叔看到乔知意,和蔼地说:“少夫人,马上就可以用餐了。”
乔知意听着还是不太习惯,“祥叔,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。”
“该有的规矩还要有的。”祥叔问:“少爷怎么样了?”
“刚给他处理了伤口。我就是想跟您说一声,他的饮食需要注意一些。伤口比较深,又撕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