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那么难受了。
时泾州又把她放下,放好水杯坐在椅子上,翘着腿,把玩着手机,深邃的眸子打量着她。
乔知意心里发怵,他这是什么眼神?
“谁打的你?”时泾州问。
乔知意没明白。
谁打她了?
时泾州看她一脸茫然,眼里露出不悦,“是烧坏脑子了?记不得事了?”
乔知意脑子这会儿比之前要清醒很多,她巴不得记不得事,可以不认这门婚事。
一皱眉,就察觉到额头那里不对劲。
摸了一下,那里贴着纱布,轻按着还有点疼。
想起来了,白月来找过她,还推了她。
“你的小青梅呀。不过不是打的,是推的。”乔知意也没打算藏着掖着,她才没有道理去维护那种人。
时泾州想了一圈,才问:“她为什么要推你?”
乔知意实在是想冷笑一声,但是她现在身体虚的就没办法做出这些表情。
“因为你啊。”乔知意现在的声音还是没有恢复,带着重重的鼻音,又很轻,配上现在病怏怏的表情,实在有几分可怜和娇弱。
时泾州挑眉,“她发疯了突然因为我来找你?”
“可能是吧。谁叫你魅力大呢。”乔知意没说白月是来找她帮忙的。
她有医德,除了病人自己,她有责任和义务保证病人的隐私。
时泾州静静地看着她装模作样,“那你是因为吃醋,跟她大打出手,被她撂倒了?”
乔知意真服了他这胡编乱造的本事,也就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出这种自恋的话。
“我要是没感冒,流血的是她。”
“活该。”
“……”
乔知意深呼吸,她不能跟这种冷漠没有心的人说那么多。
她可不就是活该嘛。
活该被人骗,嫁了这么个人。
活该成了别人的靶子。
时泾州把她千变万化的情绪看在眼里,忍不住又说多了一句:“动不动就离家出走,这就是给你的惩罚。”
原来,他是说的这个活该啊。
乔知意轻咬着嘴唇,不说话。
她也不是离家出走啊,还不是怪他,想要胡作非为。
时泾州突然又把她给扶起来,脱掉她那身白大褂,将她拦腰抱起来